只见这个唇红齿白的乖巧小正太此刻正露出一张天真无邪的小脸,挺着一根与他人畜无害的外貌毫不相符的擒仙杵抵在自己的荡穴上面,小脸涨红地不时耸动着肉茎磨蹭,宁月眠心脏便猛地一缩,心想自己肯定是出现幻觉了,可怎会梦到星刻这小子,而且怎会梦到他有如此大物?
于是我腾出手,一手一个抓住她的两个乳房,配合着她的动作,有节奏的揉捏起来。
她回头看我,眼里全是骚劲:“使劲操,操烂我都没事!”我听了更兴奋,速度快得跟打桩机似的,干得她床单都抓破了。
噢……丢……丢了……妈要……丢……了……汗湿的黑色头发散乱地黏贴在岳母雪白的背上,我搂着她的身体,吸着空气中弥漫的男女交媾时才会产生的特殊体味,埋首在她的脖颈上低喊道:妈,快丢吧,快丢给儿子吧……
辽阔的地中海现在已经差不多成为了我们的内湖,这句来劲的口号今天更是喊得十分的带劲。
舅嫂找到钥匙打开门,伸手把餐厅里的灯打开,霎时间楼梯走廊就亮了。